“那我也没什么损失不是吗?”范逍笑着说:“我先按照这个方向,给范遂创造机会,如果范遂做了,我顺藤摸瓜,把他送进监狱。
如果范遂没做,我也只是一个小小的尝试而已,没有任何损失。”
顾洛白想了想,点头,“有道理!逍哥,你准备怎么给范遂创造机会?”
“办法多了,”范遂仍旧微笑,“最简单的,范遂不是受伤了吗?我提前告诉范遂,我打算带着我二堂弟、三堂弟去看望他,让他有时间和他乳母谈条件。
如果我们猜的是真的,范遂真想把我们堂兄弟三个一网打尽,他会把握住这个机会。”
“这个计划可行,”有段时间没说话的顾时暮插话说:“就像你说的,成功了,解决掉了一个大麻烦。
如果范遂什么都不做,也就仅仅是你带着堂弟们关心受伤的堂弟而已,你除了得了关心弟弟的好名声,不会有任何损失。”
范逍点头,“对,就是这样。”
顾洛白担心:“以身作饵有危险,逍哥你注意安全,别一个不留神,真被范遂的乳母干掉了。”
“想什么呢?”范逍失笑,“当我是酒囊饭袋吗?我要是真这么容易被人干掉,那还是早死早投生算了,省的将来做了范家家主,把范家带进沟里。”
“也对,”顾洛白也笑起来,“我是关心则乱了,忘了你也不是什么好人,不是那么容易被人算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