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施然看向扶苏,“嗯,顺手治了治,怎么?”
她的确给那个卖烧饼的老伯治病了,不为其他的,就他家这烧饼做得好吃,深得她意。
于是她夸了几句,老伯说自己身体不好,也不知道还能做多久。
卓施然发现这老伯身体其实挺硬朗的,说身体不好,其实只是因为长久劳动,做重动作所导致的劳损。
也就顺手给他治了治,可见效果还是可以的。
扶苏想了想,就问了句,“那您能给庆铭治治吗?”
卓施然不由得停下脚步,看了扶苏一眼,目光里略有诧异。
庆铭那天来的时候,才刚一露出身份呢,扶苏这家伙抖得都跟筛糠似的,感觉都快吓哭了。还一个滑跪,直接从凳子上滑到了地上跪着。
也是后来也是庆铭一直表现得没有什么架子和威严,扶苏和卓淮才渐渐放松了下来。
现在竟是已经能为庆铭考虑了。
卓施然浅浅一笑,反问道,“你怎么知道我没打算给庆铭治呢
庆铭之前说过,他其实已经二十岁了,因为生病了,才一直保持着年少时的模样、心智和谈吐。
其实从那时候起,卓施然就已经考虑过,要给庆铭治疗了。
“真的吗?”扶苏眼睛亮了亮,目光闪动出惊喜的情绪来。
卓施然嗯了一声,“但我最近这些琐事也多,所以得先忙完这些个。然后得去找丹鼎司礼询问一下,关于庆铭病情的事情,我感觉就庆铭那一张白纸似的,真让他说自己的病情发展,他也说不明白
所以卓施然记得庆铭提起过,是丹鼎司礼温伯渊告诉他,他的病情。
扶苏觉得自家小姐这话也有道理,点了点头,“是啊,小姐您最近事情实在是太多太忙了
因为聊到庆铭的事情,又吃着烧饼,以至于扶苏先前其实小小的放松了一会儿。
但这会子聊完这个了,烧饼也吃得差不多了,扶苏也就记起来了自己手里这个箱子是有多沉甸甸的分量!
他低声哀嚎一声,赶紧将箱子抱紧了,紧张兮兮地小声问卓施然,“小姐!小姐!咱们……咱们现在去哪儿啊究竟?还有多远?”
“没多远了,跟我走就行卓施然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