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听了嬴阴嫚的话,都陷入了短暂的沉默。
扶苏长叹一口气,说道。
“阴嫚说得对,我们不能再这样内耗下去了,老七,不管你是何居心,暂且放下成见,先想法子救醒父皇才是当务之急。”
嬴昭点了点头,说道。
“好,那就暂且放下争执,一切等父皇醒来再做定夺。”
话虽然是这样,可是嬴昭依然有点郁闷。
嬴昭心中早已是怒火中烧。
“这个六哥,怎的又这般犯犟!若不是你现今还有用处,老子真想即刻就噶了你!哼,暂且先不动你,待到有卸磨杀驴的那天!”
公子将闾怒哼一声。
“老七,你为何单单责我?如今众位太医都对父皇的病症束手无策,你又凭何指责于我?”
嬴昭眉头紧皱,心中的火气更盛。
“六哥,你不是说父皇不配为君吗?如今太医都做不成的事,倘若你也无能为力,还有何颜面说出这等大逆不道之话?”
此时,嬴昭发现所有公子的目光都齐刷刷地集中在自己的脸上,那眼神中分明都带着不服不愤。
他心中暗自思忖:幸亏老子福至心灵,想到了救醒父皇的办法。
否则,定要学学那蠢猪胡亥,将你们这些七嘴八舌的家伙统统噶了!
哎呀,不对呀!老子这叫先绝后患,怎能与那蠢猪胡亥相提并论?都怪被六哥这个犟种给气糊涂了!
见嬴昭发愣,公子将闾又紧追不舍地追问了一句。
“老七,你倒是给个说法吧!”
大公子扶苏以及支持嬴昭的文武群臣也都将目光聚焦在他的脸上,那些武将们更是手扶刀柄,只待他一声令下,便要拔刀出鞘。
谁料嬴昭却极为从容地笑了笑,缓缓说道。
“救醒父皇,我已然有了绝佳的办法。只不过这解药炼制起来有些繁杂,需得等上三日!”
公子将闾听闻,脸上写满了半信半疑。
“你若做不到,又当如何?”
嬴昭嘴角上扬,露出一抹自信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