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监进去通报,回来后战战兢兢地对嬴昭说。
“太子殿下,皇帝陛下说了,让您马上离开,莫要等他老人家发火!”
嬴昭笑了笑,挥手示意那个太监退下,然而那太监却瑟缩着不敢动弹。
嬴昭顿时怒从心起,喝道。
“来人,将这狗奴才直接绑在殿旁的柱子上!”
随即,他不顾阻拦,大踏步地走进了母亲的寝宫。
“儿臣嬴昭拜见父皇和母亲大人!”
秦始皇见状,怒不可遏地吼道。
“你这个逆子,竟敢不听朕的吩咐,擅闯寝宫,难道是想来逼宫不成?”
嬴昭跪在地下,身体伏得更低,语气极尽谦恭。
“父皇误会了,儿臣此来,真心只为拜见您和母亲!”
郑姬心疼儿子,赶忙说。
“陛下,儿子难得来拜见一次,您就别这般动怒了!”
秦始皇狠狠地瞪了一眼身边的这个女人,终是强行压住了心头的怒火。
“哼!你来找朕,从来就没有好事!有话直说,别跟朕卖关子!”
嬴昭不紧不慢地从怀中拿出了一个在来的路上捡起的那枚名贵的珠钗,呈于面前。
“儿臣过来之时,随意在路上捡到的此物,这珠钗拿到市面上,少说能值百金之数!”
秦始皇冷笑一声,斥道。
“朕的内宫之事,还轮不到你来插手!你还是当好你的太子,替朕监国去吧!”
嬴昭最近一段时间所干之事,秦始皇皆有所耳闻。
听说这个儿子把自己的炼丹房改成了火药研究厂,又派蒙恬去海边造楼船欲寻找白银矿,还据说要变法实行轻徭薄赋,免除徭役。
想到这些,秦始皇气得浑身颤抖,怒火中烧。
“你这逆子,全然不把朕的旨意放在眼里!朕的话在你那里如同耳旁风!”
秦始皇猛地一拍桌子,震得桌上的物件纷纷跳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