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算什么东西,也敢管本大爷的闲事,识相的赶紧滚远点,莫要给自己惹上杀身之祸!”
钱庸听闻此言,怒火中烧,怒视着吴狗儿。
“我乃廷尉府都尉钱庸,维护这城中治安,守护百姓安宁,乃是我不可推卸的职责,今日撞见你这等恶行,岂会坐视不管!”
吴狗儿嗤之以鼻。
“廷尉府?哼,吓唬谁呢!我家老爷可是权倾朝野的太傅沈泰岳,在这京城之中,谁敢与我沈家作对,识趣的就赶紧滚开,否则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钱庸丝毫不为所动。
“管你背后是何人撑腰,只要犯了法,就必须跟我回廷尉府接受审讯!”
说罢,钱庸果断一挥手,手下的兵卒们立刻一拥而上,将吴狗儿牢牢制住。
吴狗儿被制住后,依旧不思悔改,破口大骂。
“你们这群不知死活的东西,竟敢对本大爷动手,等我家老爷知道了,定要将你们碎尸万段,让你们全家不得好死!”
钱庸对他的谩骂充耳不闻,毅然决然地将吴狗儿和那受惊的民女一同带回了廷尉府。
廷尉刘季得知此事后,在堂前来回踱步。
“这吴狗儿乃是沈泰岳的管家,此事恐怕颇为棘手,不好处理啊。”
钱庸挺直腰杆道。
“大人,不管他背后的靠山是谁,犯了法就应当受到惩处,若因他是权贵的管家就网开一面,那律法的威严何在?百姓的公道又何在?”
刘季微微颔首,赞许道。
“你说得对,正义不可亵渎,律法不容践踏,先将他收押入狱,待详细调查后再做定夺。”
于是,吴狗儿被关进了牢房。
他平日里养尊处优,哪里受过这等委屈,在狱中又哭又闹,撒泼打滚,妄图引起狱卒的同情。
怎奈狱中环境恶劣,他本就娇生惯养,身子骨脆弱,没几日竟水土不服,一命呜呼了。
沈泰岳得知管家死在廷尉府的狱中,怒不可遏,他二话不说,带着一群如狼似虎的家丁,气势汹汹地冲到了廷尉府。
沈泰岳一到廷尉府,便伸出手指,直直地指着刘季的鼻子,破口大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