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几日,朝堂之上。
“陛下,臣听闻嬴灿被斩之事另有隐情,望陛下重新调查,以免造成冤屈。”
嬴昭怒视着那大臣,厉声道。
“证据确凿,何需再查?你莫非是在质疑朕的决断?朕的决策岂容你随意置喙!”
又有大臣紧接着说。
“陛下,此事关乎宗室声誉,还望陛下慎重行事,莫要寒了宗室之心,毕竟,宗室的稳定关乎着朝廷的根基。”
刘季挺身而出,说道。
“各位大人,嬴灿罪铁证如山,其所作所为天理难容,罪有应得!岂容你们在此为他翻案,混淆视听!难道你们要无视秦法,无视百姓的疾苦,只为了维护那些罪恶之人吗?”
那大臣毫不退缩,反驳道。
“刘大人,莫要言之过早。若真有冤情,岂不是让陛下蒙羞,让朝廷威严扫地?我们身为臣子,自当为陛下的声誉和朝廷的威望着想。”
刘季大声说道。
“哼!你们所谓的着想,就是要为一个罪大恶极之人开脱吗?嬴灿鱼肉百姓,其所犯之罪条条可查,桩桩可证,你们如此为他辩护,究竟是何居心?”
另一位大臣也加入了争论,说道。
“刘大人,话不能说得如此绝对,世间之事,往往并非表面那么简单。也许其中另有隐情,我们应当慎重再慎重。”
刘季冷笑道。
“隐情?我看你们是被利益蒙蔽了双眼,故意在此胡搅蛮缠!”
双方你来我往,争论不休,嬴昭大声喝道。
“够了!此事无需再议!谁若再提,以抗旨论处!”他的声音在朝堂中回荡,震得众人心中一颤。
退朝后,刘季和韩言在宫门外相遇。
“这些大臣真是不知好歹,明明嬴灿罪无可赦,还非要纠缠不休,不知安的什么心!”
韩言冷静分析道。
“恐怕是有人在背后指使,想要借此事兴风作浪。他们不会轻易善罢甘休,我们必须做好应对的准备。”
刘季皱起眉。
“难道还有余党未除?若是如此,那可真是麻烦了。他们就像隐藏在黑暗中的毒蛇,随时可能窜出来咬人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