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您如今是刑部尚书,儿子如今又成了刑部侍郎兼任光禄勋,这样的荣宠,在整个大秦可谓是凤毛麟角,却也不全是好事。您想想,如此高位,定会有人因嫉妒而心生歹意,想方设法加害我刘家。”
刘季仔细想了一下说。
“肥儿,你所言不假,但若是我们不肯接受陛下的恩宠,陛下定会心生疑虑,认为我们对他不够忠心,如今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见招拆招了。”
刘肥叹了口气。
“父亲,孩儿在朝堂之上,明显感觉众人看我的眼神都变了,以往那些与我称兄道弟的同僚,如今也多了几分疏离。”
刘季站起身来,缓缓说。
“肥儿,身处高位,难免招人嫉妒,咱们只要问心无愧,也无需惧怕他人的陷害,稍有不慎,便会陷入万劫不复之地,必须时刻保持警惕,不可掉以轻心。”
刘肥说道,
“父亲,孩儿明白。只是这其中的艰险,远超孩儿之前的想象。但为了家族安宁,孩儿定会全力以赴,绝不退缩。”
过了几日,刘肥在刑部处理公务,刑部衙门内,案牍堆积如山,官员们忙碌地穿梭其中。
“刘大人,如今您可是春风得意啊,这刑部上下,谁不仰仗您的威风。”
刘肥看了他一眼说道。
“做好本职之事,莫要多言,把心思都放在公务上,别整日想着巴结讨好。”
“是是是,刘大人教训的是,小的一定铭记在心。”
这时,另一位官员走了过来。
“哼,有些人不过是靠裙带关系才有今日之位,有什么真本事?”
刘肥说道。
“你这话何意?我刘肥所获一切皆是凭自己的本事和对陛下的忠心,岂容你在此胡言乱语!”
“难道不是吗?若不是娶了公主,你能有今日?别以为当了个侍郎就了不起了。”
刘肥大声怒喝道。
“休要胡言乱语,肆意诋毁,我刘肥对朝廷的忠心天地可鉴,你再敢信口雌黄,休怪我不客气!”
他见刘肥动了真怒,哼了一声。
“走着瞧,看你能得意多久,无论如何,我都并不服气你这样的人,没有本事还要这样,只能是尸位素餐。”
刘肥回到家中,对昭平公主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