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历了长达五分钟的沉默后，法兰奇才说出了当年的原委。

原来在八年前，他和他的两位死党雪丽、杰伊，还是整天混迹在街头的小混混，没少干一些抢劫盗窃的缺德事，但从未被抓，但在五年前的一次抢劫中，三人不幸被捕，就在他们被即将送进监狱时，马洛里找到了他。

“她说，我的大脑很灵活，再像这样混下去，只是在浪费青春，她很看重我，想让我加入打击超人类的秘密小队，并答应我，只要我同意，她就会把我的死党们放出来，并且会把过往的犯罪记录一笔勾销，最后…我同意了。”

法兰奇痛苦的闭上了眼睛。

“后来，我接到了跟踪你的指令，当我以为一切都很顺利时，接到了雪莉打来的电话，在电话里她告诉我，杰伊由于吸DU过量生命垂危，急需治疗。”法兰奇捂着脑袋，“一边是我的死党性命垂危，一边是马洛里交付给我的重要任务。”

“我当时想着你进入夜店后，一时半会出不来，于是便回到了住所，竭力抢救已经休克了的杰伊，可当我抢救成功后，回到夜店，仅仅半个小时，我就把你跟丢了，我翻天地覆的找都没找到你……”

把这一切说出来后，法兰奇倒显得轻松了不少。

“那杰伊呢？后来我怎么没听你提起过他？”比利询问道。

“死了。”法兰奇自嘲的笑了笑，“几个月后，他因为再次吸DU过量，最终没能抢救过来，还是死了。”

“为什么你不早点跟我们说这些？”

母乳有些不解。

“事情已经发生了，我再解释也没有意义，到头来还是因为我的过失，害死了那几个孩子。”

说到这，法兰奇愤怒的看向点灯人，“你这个畜生不如的家伙，那么小的孩子你都忍心下手，你就应该堕入地狱，每时每刻被魔鬼折磨。”

谁承想，他的话音刚落，点灯人便激动的反驳道：“你以为我想，我要杀的是你的上司。”

在他口中，比利他们听到了另外一个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