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知道事情紧急、却不知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不知道该怎么防止意外、才最让人担心!
他出去多久了?”马晋宁问道。
“十点四十左右。”
“我前脚走、他就出去了?
这么长时间了、他有没有打电话回来?”
“没有,我一直待在你的办公室里。”
“这个迟性奇,就是改不了这个毛毛糙糙的毛病。
不说他了,今天来求见的都有什么人?”
“这是截止到午饭前的访客名单。”
“你放在这里吧,我还有事情要考虑。”
“这些人很多都没走,你什么时候开始接见他们?”
“不急。
解放军还没开始发起攻城战斗,先吊着这些富商豪绅的胃口。
省府或是特种警宪指挥部来电话了么?”
“没有。”
“看来梁化之还在等着看明天的结果,他不急、咱们更不必着急。
你去给你小姨拟一份电报,告诉她,抓紧把梁公子家的宅院订金付了,剩下的钱,我让空军周队长今天下午给她送去。
对了,得先从你带来的经费中、借用一部分黄金,不然加上今天收的也不够。”
“那笔钱本来就是组织上给你的,该怎么花、花在哪儿,按照组织上的命令,我不管、不问、不经手。”
“谢谢组织上的信任,但这毕竟是公款,等从那些有钱人那儿收到钱,不仅要还、剩下的也得你来保管。
新中国建设,太需要这些钱了。”马晋宁由衷的、发自内心的说道。
“是!”唐淮林用标准的军姿、给马晋宁行了个军礼,然后就去给唐博雅发电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