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王重天生就是学习这块料,不管怎么折腾,只要上课,就是精气神饱满。”
反正现在又不是在学校里,商业互捧也没有人拆穿。
桌上的所有人都被王重这种精力所震撼到了,纷纷赞叹。
“张老师,我也是,我通宵之后也嗷嗷有精力。”
张帆看了张健一眼,摇了摇头,
“你不是,你睡觉都淌哈喇子……”
张健顿时蔫了,老张这是完全不给小张面子。
“你最好不要多说话,小心老师给阿姨打报告!”
王重警告张健,谁让张健的老妈也是教师呢。
“重哥,张老师不是那样的人。”
张帆一点都不惯着张健,
“不,我是那样的人,我早就打过小报告了。”
“只不过我跟你妈说过,尽量感化为主,不要动手,所以才没打你!”
张健顿时蔫了,难怪有段时间老娘不给零花钱,害得自己和王重天天啃干脆面,
原来有这老登在其中挑拨。
吃完饭,两人重新回到房间,
张健掏出手机放在王重面前,
“重哥,今天真得不去同学聚会?毕业的时候你也没去吧?”
在得知张帆邀请了王重,并且王重已经肯定要来的情况下,
基本上王重当时所有的同班同学都答应了张帆一定到场,
甚至有些张帆已经没有联系或者联系不到的同学,上届甚至上上届的同学,
都通过各种方式跟张帆表达了自己想到场婚礼的意愿。
张帆也很高兴,好多学生都是他好多年没见到甚至都失去联系的学生了。
他知道他们是为什么来的,但是本身表示了要来参加婚礼,也是对儿子的一个祝福,
于是只要是联系过他的,他都没有拒绝。
所以,在王重到达石镇家里的第一天,所有还在观望的人都确认了王重肯定会出席张帆老师儿子的婚礼这件事情,
梨县的交通迎来了几十年来的首次拥堵。
王重和张健所在的班级,也准备在今天晚上准备一个同学聚会。
现在除了张健,所有人都联系不上王重,甚至有些知道王重电话号码的人,打电话都是不在服务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