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父亲擦身经过我美艳的妻子身旁时,当着我的面,这么多客人的面,居然伸手去摸我妻子也就他儿媳妇的胸膛。
一下子,整间店所有人都惊呆了,众目睽睽之下啊,父亲还做的出这样不雅的事?
更让人难堪的是,父亲不但摸了儿媳的胸膛,还摸了那个那个,还把手放到鼻子下闻闻,说:“很香啊。”
小主,
美艳的妻子尖叫起来,好像很惊恐一样。
她哭着,急急就离开了绸缎庄,进了里屋。
我气得差不多要死了,跑过去揪住父亲的衣领,抡起拳头,要揍他。
父亲惊恐地睁大眼睛,好像为自己刚刚做的事后悔至极。
这件事很快就传遍了整个小城,不论父亲和我走到哪里,哪里就有人在低头议论。
父亲羞愧到变形了,一天到晚都不说一句话,饭也不吃,水也不喝。他精神受不了了,崩溃了,在一个静静的晚上,上吊自缢了。
母亲看到父亲自缢了,吐血倒地,也气死了。
呜呜——呜呜——
侠士,我不想哭,但我忍不住啊。
我也几乎无脸见人。
几乎不出门,不过问生意上的事,全由那个年轻的账房先生打理。
过了一年,账房先生把账簿丢到我面前,说:
“东家,这个账没法做了。”
我说为什么?
账房先生说:“我以为粮油店和绸缎庄的生意都是赚钱的。”
“是呀,一直都是赚钱的呀。刘叔把账做的很清楚啊。”
“其实,那个刘叔做的是假账,一直都是亏损,东家,你看,一年就亏损一千两银子。现在已经亏损五千两了。”这个年轻的丈夫先生说,“现在赚的钱,已经填补不了以前的窟窿了。”
“什么?”又像晴天一个霹雳,把我炸晕了,我急忙翻那些账本,结果都是亏了巨款啊。
究竟怎么回事,我到现在都还没弄明白?
究竟是刘叔做账时亏的,还是这个年轻账房先生做账时亏的啊?
很快,很多债主就来讨债了,我家的资产根本就不够抵债。
我被赶了出来了。
就这样,我就成了讨饭的了。
我几次自缢,都被人家救了起来。
也许老天看到我还没报仇雪恨,还不让我死吧。
那个美艳的妻子,跟着账房先生走了,离开了这个小城。
据说有做生意的熟人遇见了他们。
在隔壁那个说出过什么大文人大宰相的叫“始兴”的县城经商呢,过得有滋有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