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呕!”
“呕呕呕!”
气味熏得三人都干呕起来,还好孟雨眼疾手快塞上了盖子,他们才缓过来。
石岩有气无力:“小雨,这,这不会就是你说的伤药吧?”
“是呀!”孟雨很真诚:“气味是难闻了些,但效果可好了!”
三人面面相觑,看看孟雨,看看她手中的小瓷瓶,石岩艰难地说:“其实,叔叔这些伤不碍事,歇歇就好了,你那药……肯定很贵的吧?就别浪费了!”
向伟谢平也立刻点头如捣蒜,态度出奇的一致。
“你们都不吃吗?这药效果真的好好的!”孟雨卖力推荐。
“不不不,我们觉得我们还可以坚持,别浪费药了!”
“哦!”孟雨失望地把瓷瓶放回荷包去。
石岩三人紧张的神色这才松弛下来。
孟雨回到马车前,关切地问:“娘,你受伤了吗?你要吃药吗?”
“娘没受伤,娘不吃药!”
只闻到一点就脸色发白的赵素素强撑着笑,但拒绝得很坚决。
孟雨吸了口气,这么好的药,他们竟然都不要。
其实这药比之前救那位老爷爷的药已经好多了。
不但没那么臭,也没那么苦。
还是那老爷爷见多识广,知道那是好东西。哎,她当时都忘了找老爷爷要药费了。
这里离郡城城区并不是太远,听说是拦路打劫的拐子,官差来得很快。
但这些人被官差们押回去时,他们大都还昏迷不醒,清醒的五个人,是赵雷他们打翻的。
本已准备回宁山县的赵素素一行人,只得又折返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