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庆刚过去没几天,就接到了一机部的调令。
一点反应的时间都没有,说走马上就要走。
到这边后,也是没时间休息,当天就投入到工作里去了。
跟您今天这么大场面比,我就寒酸的很,连接送的都没有。
听老一辈从沪市过来的人说。
这次洛汽的建设,跟55年那时候,几乎一模一样。
之前盖厂房的时候,还慢吞吞的。
不知怎么地,过了国庆,跟上紧了发条一样。
到处都是全国各地过来的人。
有建筑队的,有各个厂的,有学校的,就连您导师许老都过来了一趟。
一时间,乱糟糟的。
足足梳理了小半个月,才走上正轨。
如今工程上,倒是没太大事儿了,厂房什么的,都盖的七七八八。
也就剩下一点扫尾的事儿了。
但厂里的工人们和管理,住的地方都没有。
全都靠隔壁一拖暂时腾的地方。
要是再不安排给盖点家属楼,这建筑队,说不定哪天就走了。”
马厂长脸上刻满了不受待见的怨气。
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看了看方想的脸色。
“这个事儿,您跟一拖和地委沟通过了没?他们怎么说?”
方想看马厂长这个事儿,提了两次了。
说明,要么是重中之重,要么是迫在眉睫。
按道理说,住房的事,还达不到重要的地步。
那肯定就是急事了,加上刚才说,工人和管理们,都是借住。
当即就明白他的意思了。
都说大军未动,粮草先行。
这工人们连住的地方都不稳当,如何能全身心的投入到工作中呢?
“沟通过几次了都。。。
一拖那边,态度挺暧昧的。
据说国庆前,所有事儿都是他们一手包办。
国庆后,就变了样了,说咱们洛汽,是嫁出去的姑娘,泼出去的水什么的。
说什么都是,好好好,知道了。但事儿,是一件都没再办成过。
地委那边,我也去了几次了,但一个能做主的人都没见着。
今天要不是场合不合适,我非得拉住地委王书记不让他走了都。”
马厂长话说的很慢,可烟抽的很凶。
几句话说完,一支烟就到了屁股。说完,又摸出一支,对着烟头续上。
“行,这个事儿我知道了,交给我来办。
小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