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定无疑,她不可能是王依然。
王依然穿的花串整整齐齐,每一针都在距离花托一毫米的位置落针。
他当时看到整齐的花串感到无比惊讶,说她是不是有强迫症。
她说可能是因为是医生的缘故,务必要做到“手术线”缝合得精美。
这苏晓,穿得乱七八糟的,好好儿的白兰花,竟被她穿成这副鬼样子。
算了,都是自找的。
他将花串挂在床头灯上,像是给它戴了一串项链。
苏晓脸上滑过一丝细不可察的侥幸。
幸好他的那句“怎么在用牙齿咬线”提醒了她,要不然肯定露馅儿。
“这花挂床头会不会香得人睡不着啊?”苏晓的话语里透着一丝丝嫌弃。
“要你管!”
“我怎么不管,晚上我睡床哎。万一它香得我睡不着怎么办?”
秦怀瑾冷冷地看了她一眼,“嫌它太香扰你清梦,你可以用纸团塞住你的鼻子。”
苏晓用手指戳了戳他的胸口,“算你狠!”
秦怀瑾伸手将她的手指一握,眼神带着几分狠辣,“我就是这么狠,所以别惹我,离我远点儿!”
她眸光晃了晃,嘴角勾起浅浅的弧度,“我偏不!”
见威胁无用,他只好丢开她的手指转身坐回沙发。
苏晓拿手机拍了张花串的照片,随后点开朋友圈。
配文道:“第一次用针线穿这种花,虽然手艺被某人嫌弃,不过好歹是把它们都穿在了一起。”
随后,她点击仅秦怀瑾一人可见发布了这条朋友圈。
秦怀瑾瞥了她一眼,翻开手机看到了那条朋友圈。
第一次用针线穿花?
怪不得穿得那么丑!
他将手机放到沙发上,走到书架,拿了一本建筑类的书籍坐在书桌前开始认真看起来。
苏晓盘腿坐在床上看着他。
“喂,你在剑桥读的什么专业?”
秦怀瑾目光依旧停留在书本上,“跟你的专业差不多,我学的是建筑与城市设计。”
“你本科也在剑桥读的?”
“是啊。”
苏晓右手支颐,“学神一个,简直是我的偶像啊!”
秦怀瑾继续看他的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