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二娘轻笑一声:“那是自然,这酒馆真说起来应该有于大人一半。”
于非却连忙摆手道:“只是开个玩笑了,你还真信啊?”
然而楚二娘却很认真道:“可奴家是认真的。”
于非愣住了,一时有些看不懂,楚二娘是开玩笑还是意有所指?
两人沉默片刻,楚二娘先笑了起来:“瞧把大人吓的,奴家不逗您了,走吧,去楼上雅间,这顿饭我请。”
这孤男寡女的,于非可不敢跟着楚二娘去楼上,便婉拒道:“这里也挺好,就不劳烦楚夫人了。”
楚二娘却拉起他的衣袖,道:“那怎么能行?再怎么说你也是酒楼的大股东,怎么能让你坐在这里?”
所谓盛情难却,于非见她执意要请自己去楼上雅间,也只好点头答应。
随着楚二娘来到二楼雅间,楚二娘一边给他泡茶,一边笑道:“我说怎么会有这么好的诗,原来是出自于诗仙之口,那就不奇怪了。”
于非却自嘲一笑,摇头道:“什么诗仙?都是好事之人胡诌罢了,诗仙之名,我可担当不起。”
楚二娘为他斟了一杯茶水,笑道:“大人还说奴家自谦,我看大人才是,你的那首青玉案如今都无人能及呢。”
说实话于非有些后悔,上次为了隐瞒自己假冒县令的身份,直接就掏出去一个王炸,如今看来有点大炮轰蚊子的意思了。
这首词,能够流传千古,能不强吗?
他摇了摇头:“今日就不聊诗词了,说说你吧?你怎么留在牧北城了?”
楚二娘叹了口气:“夫君死后,奴家本来是想把夫君安葬在老家后,在夫君老家定居的,可大人也知道,我一个寡妇,在人生地不熟的地方过活有多艰难,家门总有地痞流氓闹事,奴家忍受不了,一不做二不休,干脆还搬回牧北城算了,至少在这里,策北公主特别重视牧北城的治安,虽然是边陲小城,但却比别处安全的多,也没人敢在城中闹事,奴家便在这里开了这家酒馆,大人也看到了,生意还不错。”
于非点点头:“这样也好,自食其力,不依靠任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