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千渝显然也明白他的意思,红着脸道:“我们不能再那样了。”
“为什么?”
望着于非疑惑的目光,花千渝目光躲闪:“要是跟柳未央一样,怀上宝宝,镇北关怎么办?”
“我不是都……”于非愣了一下,花千渝似乎对生理认知有些误解。
他表情古怪的坐起身,在花千渝耳边低声说了一句。
花千渝露出茫然的神情:“不然呢?”
于非一阵无语,只能给花千渝上了一堂生理课,阐述了生命的起源和宇宙的奥秘。
末了问道:“现在懂了吧?”
花千渝什么也没说,脸红的跟什么似的,用被子蒙住了脑袋,做起了鸵鸟。
丢死人了。
于非有些好笑的摇了摇她:“天还没黑呢,你钻被子里干什么?”
“要你管!”
望着顾头不顾尾的花千渝,于非坏笑一声:“这样其实也不错。”
……
……
一个时辰后。
于非从花千渝房间出来,又跑到伙房打热水。
中途遇到耶律图娅,还打了声招呼。
耶律图娅则奇怪的问道:“大白天的你打热水干什么?”
“呃,洗洗脸……”
说完就做贼心虚似的,快步回了花千渝房间。
在镇北关休整了几天后,于非便告别花千渝启程回京。
临走时,花千渝把一只纯金打造的长命锁交给了于非,说是给他女儿的礼物。
于非笑呵呵的接过:“有时间回去看看,认个干妈什么的。”
花千渝点点头,露出一个明媚的笑意:“我会的。”
告别花千渝后,于非便踏上了回家的路。
而花千渝也站在镇北关上目送他离开,如同一块望夫石。
车队路过楚二娘的小酒馆时,于非见楚二娘站在门前嗑着瓜子瞧热闹,便探出车窗挥了挥手道:“楚夫人,下次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