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从一个神色,她心里就已经有了定论,于是也没了周旋的兴致,转身问身旁的江斯蘅:“这边就交给你了,我让白桉帮你,如何?”
江斯蘅红着眼圈儿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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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明白妻主的意思。
自己的仇,自己报,
这不是因为妻主嫌麻烦,而是在为他好,想要彻底铲除年幼时根植他心底的那一块儿毒瘤。
但其实,
其实早在这之前,那毒瘤就已经不见了,
再也无法去影响他分毫。
他的心里,
好似除了她,再也装不下其他。
勉强给兄长们匀出些位置,
而剩余的,已经全部被她占得满满当当了。
…
“接下来该如何是好?”
老四江斯蘅留在了楼阁那边,言卿往外走时,与她并肩而行的江虞羲不禁问道。
她笑了笑,侧首一看,正好瞧见他也一副浅笑盎然的模样。
“也该收尾了,”
府城这边的情况她早就已经摸清的差不多了,十九叔那边也已聚集了大批人手,甚至就连楚熹年、江孤昀,这二人也已收拢好各自在幽州经营的势力。
他们随时都可以出发去海州。
不过在那之前,言卿想先见柳大人一面。
那柳大人是她夜王府的人,
而那些世家为幽州蛀虫,
若能将那些个世家连根拔起,
那么,往后柳大人在此也能省心许多。
只是,
当二人商议此事时,却不知,
远在府城,
也有一人满脸沉思。
“白衣王女……”
“夜十九,夜厌爵……”
“隐世神医廖艳辉……”
那人手中握着一杯茶,身上穿的是一袭紫衣,其身后还有一张长榻,那上头躺着一个昏迷不醒的活死人。
而这,正是濮阳城主,濮阳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