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这永安镇之前破破烂烂还能抢些什么?为了些不值钱的东西送命就更划不来了。
镇上的百姓都是穷苦人家,憨厚老实,也都很听话,破财消灾。
这五个山贼在镇子上大大咧咧兜了一圈,最后碰了面。
“老七怎么了?”
其余三个毛贼见了同伴的惨状,都大吃一惊。
“别提了,我们两个去了总兵府,妈的新来的总兵穷得叮当响,还不如前几个油水多,我和老七找遍了,什么都没找到,独独院子里有匹马,老七就想去牵那马,却被那马踢了一脚。”
“啊这?死了没?”其中一个山贼伸手放在老七的鼻子下面,感受到还有一股微弱的气流。
“没死就好,你们俩真是废物,抢个东西没人阻拦都能把自己伤成这样,还不是被人打的,还是被马踢的,你看看这像话吗?”
“就是,你俩回头找个黄道吉日去拜拜算了,喝凉水都塞牙,走在平地上都能把脚崴了。”
“那马彪悍的紧。。。你们光说风凉话,你们怎么不去试试?”
“试试就试试,不听话捅一刀就老实了。”
说到这里,三个毛贼便调头往总兵府行去。
秦臻将子母剑插在腰间,默默跟在他们身后,一路溜达回去。
三个毛贼边走还边聊。
“诶,这镇子的城墙怎么修起来了?”
“你才发现?”
“都破了多少年了,烂得风一吹就倒,也没见陆仲修过。”
“永安镇你们还不知道吗?从上到下就陆仲一个县令,连个衙差都没有,他修个蛋!他倒是想修,他那县衙老子都懒得抢。”
“话可不能这么说,他没钱,这城墙怎么修起来的?还有这路?”
“你这么一说,咱们这次到手的东西比着以往还多了不少。”其中一个毛贼拎了拎手里的包袱,沉甸甸的,还隐隐有母鸡的叫声。
“没错,回去了咱们跟萌萌老大说一声,明天多叫点兄弟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