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不了……”
刘云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坐在床边,就跟被谁欺负似的,哭成泪人。
言北虚弱地抬手帮她擦着泪,挤出一丝笑:“妈,你看我,好着呢,我同事不都说了吗,打完针就没事了。”
“你就装吧,你有事能跟我说啊,哪次不闷心里,净挑好的说。”刘云抬头望着头顶的吊瓶,心里别提多难受。
她就一个独苗,从小到大保护得好好的,掉根头发丝都心疼,长这么大,第一次发生这么大的事,刘云这会儿还魂不附体的,唇角都是颤抖的。
“你要有个三长两短,妈怎么跟你爸交代啊。”
言北嘟嘟嘴,拉着刘云的手,语重心长地说:“刘云同志,谢谢你把咱闺女养的这么好,”
“日后长大,你也顾不得她周全,要真有闪失,我也不怪你,怪我,没有照顾好你娘俩。”
刘云哭笑不得,“你爷俩就一个样,讨人厌。”
总算把刘云逗笑,言北也笑了。
突然间,又想起老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