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烨阳瞅瞅旁边的王瑾冬,挑起眉:“向局,人是我带去的,要惩罚也是惩罚我,甘愿听从您的发落!”
“哈哈,”向成兴嗤声道:“好兄弟啊,那就成全你俩。”
“向局,”王瑾冬截话:“错是我犯的,许队没做错,是我让他带我去的,要罚就罚我一人。”
“是我带的路。”许烨阳在一旁解释,“单还是我买的呢。”他一脸认真。
向成兴抬起手,轻轻摆了摆:“别在我面前一副兄弟情深的样,我吃这一套吗?”
两人顿时沉声。
“罚,肯定少不了,今天把检讨书写好交上来,两人停职一周,给我回去好好反省反省。”
“向局。”两人异口同声。
“向局,停职一周?太久了吧,事这么多……”许烨阳皱起眉头。
“就是,向局,案子一大堆,我们都闲着去,这些事谁来做。”王瑾冬跟着犯愁。
“咱所里就你王瑾冬和许烨阳两人啊?”向成兴揶揄道:“缺你俩,这地球照样转。”
“向局。”许烨阳附和着,“我俩就会办案,查案,突然这么闲下来,也不知道干什么呀,你看能不能通融通融,检讨那肯定得写,停职、要不您再考虑考虑。”
王瑾冬也忙争取:“就是,向局,你让我们闲着干嘛去,您再酌情考虑一下,跟其他兄弟打打下手,别让我们闲着就行。”
两人都是工作狂,闲下来,就发慌,这就是典型的职业病,工作已经是生活的一大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