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冷不丁被点名,五条悟眨眨眼,很无辜地说,“我什么都没做啊。”
“对,你什么都没做。”我说道,“但是因为我黑化了,黑化的女人都是不讲道理的。”
五条悟:“.......”
“好啦好啦。”他叹了一口气,说道,“你现在跑进来,随便你杀,怎么样?”
“诶?”我一愣,抬起头来,“我只是随便说说的。”
“雾酱。”他把狱门疆移到了四米开外,“你不是觉得在外边很不舒服嘛?”
“那就进来试试。”
“.........”我一脸懵地看着转换的空间,底下还有趴着的大床,“诶?诶?诶?”
“居然连床都一起进来了!”惊叹地望着周围,我说道,“这倒是我没有想到的。”
在狱门疆里,确实感觉精神上,比之前轻松了好多。
如果说,之前的大脑像是被泡在冰水里拿出来,在太阳底下暴晒了三天,那现在的感觉,就像是贴心地调整了温度,放进了温水里。
“这下可以睡着了吧?”
五条悟走过来,手掌贴在脑袋上,柔和地拍了拍,然后他把被子掀起来,盖在我头上,“进狱门疆,就没有那么多信息涌进你的大脑了。”
“是哦!”我从被子里钻出来,认真地问道,“这么说的话,只要是死物,我都能带进来吧。”
“唔。”五条悟抵着下巴思考,“既然你能把床带进来,那大概其他东西也都可以吧,不过你想干嘛?”
“你等等。”我离开狱门疆,穿上拖鞋后跑到五条悟的房间。
这间卧室和我的客房基本没有太大的差别。
两米的大床,浅灰色印着花纹的床单,两个柔软的枕头,叠的齐整的被子。
床头柜空空荡荡,只有一个细颈陶瓷花瓶,但是没有放花。
我坐在床上,然后伸出手腕,进入了狱门疆。
“噔噔噔噔.....”我跳下床,拍了拍自己坐过的位置,兴奋地说,“这下你也有床睡了!”
“你想想,躺在骷髅头上多硌人啊,肯定还是床睡着舒服啊。”
“.......哇哦。”五条悟的眼神在床上停留了一会儿,顿了顿,转到我的脸上,用一种肉麻的语气说道,“好感动哦~”
“不用谢。”我摆了摆手,扑回到自己的那张床上,“感动的话,以后就当牛做马地加倍报答本小姐吧。”
五条悟的床和我的床离得好像有些太近了,我扯着自己的那张,保持了五米的距离。
他神情微妙地问我,“雾酱,你是觉得我会对你做些什么嘛?”
“完全没有。”我扯动嘴角,“对你已经少到微乎其微的人品,我姑且还是信任的。”
“只是不习惯有人睡在离我那么近的地方罢了。”
借口,全都是借口。
真正的原因是,要是我晚上说梦话,再次被五条悟抓到我叫了谁名字,我就自沉入太平洋底部从此再也不冒出来了!
“晚安。”我把身体塌进床内,困意十足地对他说,“除非天塌下来了,否则不要叫我起床。”
“吵醒我,真的会和你同归于尽的........”
五条悟无奈地耸了耸肩,他脱掉外套,躺进了床内,轻声说道:“晚安......雾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