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谁在笑?”哪怕是经过变形处理,仍旧掩盖不住声音中的慌乱与愤怒。
“是我。”禅院直哉将脚翘在桌上,漫不经心地说,“一群窝在下水道里的老鼠,现在居然想着要杀掉五条悟。”
“如果五条悟想杀人,动动手指头就够了。”
“到底有没有点自知之明啊?究竟有什么样的自信,才会觉得五条悟削弱了一半,就能被你们杀掉了?”
在说你们两个字时,禅院直哉甚至特地用上了重音,其中的不屑和轻蔑可见一斑。
“........这是哪来的狂妄之徒?是谁放进来的?!”戊愤怒地问。
“........”
“我认为他说的有道理。”乙说,“哪怕五条悟用上三成......不,一成的实力,全灭我们也是轻而易举的。”
“那难道我们就这样坐以待毙?”丁问道,“已经确认诅咒师夏油杰和咒术界高层有勾连,以那个人的性格,会善罢甘休?”
“他早就恨不得把我们全部杀光,目前不动手仅仅是出于他自己的考量。”丙说,“一旦打破这种平衡,我们全是砧板上的鱼肉。”
“而现在,因为狱门疆一事,平衡已经被打破了。”
“可现在站在那里的人不是五条悟,而是那个名为五条雾的女人。”乙抱有侥幸地说。
“五条悟,五条雾,有什么两样吗?”戊不耐烦地说,“你该不会天真地以为,五条家的那个六眼变成了女人,就会对我们手下留情吧?”
“我的意思是,她是外来者,和我们并不存在非死不可的矛盾。”乙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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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笑,你该不会觉得平行世界的我们在五条雾看来就有多讨喜了吧?”丙问道。
乙:“........”
“那让乙骨忧太回来对付她的可能性有多少?”丁问道。
“为零。”丙说,“那家伙是板上钉钉的五条拥护者。”
“可是这也不代表他会拥护五条雾吧......”
“是啊是啊。”
“为今之计似乎也只有让乙骨忧太出来了......”
一群人七嘴八舌地讨论着。
“诸位,请安静一下。”在听了一阵之后,乙又重新发话,“讨论到这里,我们已经充分地商量一切的可能性。”
“最终的结果指向了,我们没有战胜五条雾的可能性。”乙说,“因此我建议,还是拉拢为上。”
“........”
又是一阵令人窒息的沉默。
“你应该知道就算这么做,那个女人杀死我们的可能性也很大吧?”戊说。
“她的态度一看就不会站在我们这一边。”丁也说。
“性格和五条悟一样难以捉摸,而且还保下了诅咒师夏油杰,我有理由认为她还藏着不可告人的阴谋。”
乱七八糟的一群人,简直比禅院家后院的那些女人还要低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