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有种不祥的预感。
我抿着唇拨回去,刚一接通,就听见对面一连串的发问:“我说,你真是出息了,三个小时不接电话,搁这和五条悟私奔呢?”
“私奔你个头啊!”我望着底下一望无际的平原,成群结队的斑马跨过河流奔腾而过,远处甚至还能听到草原狼的叫声,直接气不打一处来,“谁家私奔能奔成我这样子啊!”
我幻想过的最不浪漫的私奔,怎么也得是像罗密欧与朱丽叶那样,顶着全世界反对的压力,两个人手挽着手奔跑在夜色的丛林中,最后站在月下拥吻。
或者是Jack和rose那样,在航行船只的甲板上,对着大海互诉衷肠。
最次也得是穿着婚纱坐进公交车或者闯进咖啡店里吧。
怎么可能是顶着空中飕飕刮过来的冷风,面对面痛骂着某些家伙不做人的行径吧!
“你知道我现在在哪吗?!”我翻着白眼朝他喊道,“非洲啊!非洲!连个基站都还没架设的地方,你看我能接到你电话吗?!我是神笔马良是吧我给你无中生有啊。”
“........非洲?”他难得语塞了一下,不可置信地问,“五条悟把你带那么远去了?”
连伏黑甚尔都震惊了。
“如果不是你非得嘲讽五条悟和夏油杰不会喝酒坐小孩那桌,会有这种事发生?!”我没好气地质问,“好歹都认识这么多年,他们能不能喝酒,什么德行你不知道啊?!”
我觉得整件事里最无辜的就是我。
话是这家伙放出去的,酒是这两个禁不起激将法要喝的,我劝也劝过了,措施也想到了,甚至都已经混到京都校学生堆里充当吃瓜路人,完全是仁至义尽了吧。
我甚至都不知道这三人到底为什么要喝酒。结果到头来我最遭殃,论冤种谁能比我冤啊!
“.......”过了三秒,我听见他略带烦躁地说,“谁知道他能菜成这样。”
我:“呵呵。”
他大概是也是有些心虚,声音放平了,耐心地听我带着无比浓烈的怨气,对着话筒数落吐槽了整整十五分钟。
紧接着甚尔才说起我走后发生的事情。
幸亏五条悟的速度实在太快,在周围人都还没有注意到的情况下,人就已经走掉。所以并没有引起骚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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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尔给我打了个好几个电话,都没有接通。
京都校的学生陪着他们等了大概半个多小时,就被甚尔连带着咩咕咪一起赶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