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我知道了。”我说着点了点头,“还有第二点,这个更简单,你之前答应老爷子接他去楼上住,这个算是老爷子的遗愿了。”
“啊?”司机大哥张大了嘴巴,“这还不难?我总不能把我爸的坟刨了,再给他挪楼上去啊!我同意、他同意,我媳妇孩子也不能同意啊!”
我和杨文骅齐齐地翻起了白眼,我相当无奈的说道:“谁告诉你这么整了?你要是有老爷子照片,就把照片摆出来供几天,要是没有我可以剪个纸人,或者扎个小人,你带回去按照我的办法摆几天也行。”
司机大哥恍然大悟,“那还是你整吧,我爸一辈子也没留下几张照片,而且我要是供起来啥的,我怕他们娘俩看着害怕。”
“也行,这都看你。”我稍微寻思了一下,又给他提了个建议,“你要是还想尽尽孝道呢,可以扎个房子给他,这样他在下边也能住的舒服点。”
司机大哥很是爽快的应下了,“按你说的办,完了需要多少钱你跟我说,我给你送过来或者微信上转给你。”
我龇着牙露出了生意人的微笑,“那都是后话了,事儿我已经给你看了,你得给个压堂钱。”
本来我没寻思要压堂钱,毕竟我现在也看不了事儿。但刚刚杨文骅看的很清楚,柳天明到这边来帮了忙,所以这个钱就免不了了。
“应该的、应该的。”司机大哥说着就掏出了钱包,“那个什么堂钱多少钱钱啊?”
“你看着办,压堂钱都是随心给。”
我看的很清楚,他先是捏了一张二十、一张十块的,然后又放了回去,掏出来一张五十的放在了桌子上。
你看看,这就是事儿不落到自己头上不知道轻重。之前对出马那么有意见的一个人,如今不也挺上道儿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