稷下学院关于祭酒温煜的传闻愈发邪乎。
甚至很多学子已经开始怀疑。
是否这祭酒之所以会这么强大。
就是因为他修炼着一种不为人知的邪功!
否则的话,如此年轻的他,又怎么可能,如此之快地到达那传说中的神游玄境?
而对于这些流言蜚语,当传入众人耳中时。
大伙的反应也都大不相同。
但是,跟在温煜身边的,温言、百里东君等人。
倒是觉得这空穴来风的话,到时候必定会烟消云散。
可在温煜的徒儿当中。
唯独有一人,对此事耿耿于怀。
“我说寒衣,你跟他们犟有什么用啊?”
海棠朵朵不理解李寒衣到处为温煜说拖的所作所为。
在她看来,清者自清。
甚至就连温煜本人也没有太过在意此事。
倒是李寒衣每次听到有人污蔑温煜的时候。
都会立刻露出一副不爽的表情。
“这么抹黑一个人,更何况那个人还是我的师父。”
李寒衣双手环抱于胸前,气得额头青筋清晰可见。
“你说,换做是你,你不会为你的师父狡辩吗?”
“额...狡辩这个词,用得好像不是那么准确吧?”
海棠朵朵上下打量着李寒衣。
她总感觉,这丫头最近好像对温煜的态度。
有些不对劲儿起来。
“我说寒衣,你不会是喜欢上你师父了吧?”
“怎!怎么可能!”李寒衣俏脸一红,连忙大声反驳。
“他!要不是当初他强行收我为徒,本来我是打算拜在李长生门下的!”
李寒衣的话虽然这么说出口了。
但她的脑海中,温煜从天而降救下自己的一幕。
却是像是幻灯片一样,不断地在她的脑海中反复播放。
“总之!万一到时候这帮人,因为我师父,把我也当成了邪修怎么办?”
李寒衣有理有条地为自己辩解。
“所以,无论如何我也不能就这么任由他们造谣!更何况,我师父现在正在救人...”
“救人?”海棠朵朵对此倒不以为然,“我听那声音,莫不是在造人吧?”
“你!我师父应该不是那样的人吧!更何况!更何况那萤勾...”
李寒衣被海棠朵朵的话弄得羞红了脸。
“哎呀!朵朵你怎么这么不知检点!”
害羞的李寒衣转身离去,不再理会海棠朵朵。
而看着这丫头的样子,海棠朵朵也是不禁摇头苦叹。
“唉...这好白菜,都让猪给拱了!”
……
稷下学宫,祭酒房间。
距离治疗萤勾已经过去了七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