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天，你看我这身怎么样？”

苏净月拉起裙摆盈盈转了一圈，灰白色的披肩，莹白的裙摆，里面是灰羽绒高筒袜，脚上穿着一双鹿靴，洁净的脖子有着天鹅般的高洁，转弯一圈后她浅笑一声，连周围有些阴暗的角落都被她的笑照亮了起来。

“呃，挺……挺不错的。”，叶天呆呆地说。

其实他内心很想吐槽，咱不就是去吃个串烧吗？怎么搞得这么神圣的样子？这到时候我不买两份黑椒牛排配上香槟和蜡烛，是不是都得拿把餐刀切腹谢罪啊？

“那就好。”，苏净月盈盈一笑，然后从背后拉了条红色围巾帮叶天系上。

“这是干嘛？”，叶天弱弱问。

“晚上看不清，我怕跟丢了，红色可是最显眼的。”，苏净月眨了眨眼睛。

“真的假的？”，叶天不好说什么，反正现在也到秋天了，围巾也能防点风。

准备好之后，两人肩并肩走在了路上。

“话说叶天，你之前是做什么的？”，苏净月问。

“之前嘛。我想想……嗯，跟一群喜欢穿黑衣服的人斗智斗勇？”，叶天深思熟虑道。

“黑衣服？果然叶天你是正义的伙伴啊，喜欢跟藏在黑暗里的人斗争。”

“正义的伙伴吗？不错！这个描述的确很适合我。不过正义它应该不这么想。”

“诶？怎么会呢？正义要是不站在你这边，那它不就是邪恶了吗？”

叶天讪讪一笑，他很想说姑娘你怎么不往我才是邪恶的那个方向想呢？不过他显然不能自爆身份，这有损角色智商。

“正义嘛，其实只是个高高在上的口号喽。就像值夜者代表着正义，那个欺负你的家伙也是值夜者的一方，却做着不正义的事情。”

“也是哦，所以叶天你也是被正义欺负的人吗？那我们还挺般配的。”

“般配你个鬼啊！这词是这么用的吗？！！”

许久的沉默之后，叶天又说：“你有没有什么朋友？”

“为什么这么问？”，苏净月眨了眨眼睛。

“我怕等我走后你连一个帮你的人都没有。”，叶天默默叹了口气，并没有把这句话说出来，转而说道：“没什么，只是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