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低头的时候就得低头，但忍无可忍的时候就该怼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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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是感觉到自己说的有些过头，李文海赶紧收声，拿起一边的茶杯端起来。

他是想用喝水来掩饰自己的尴尬。

本来借着这个机会，打个哈哈就把这话揭过，但张默丝毫不给面子，冷冷的开口道：

“李——副书记、哦不对，现在您在调查组，我得叫您一声李——副组长。”

张默故意说出李文海的两个职务，还特意的把“副”字咬的很重。

“我们牺牲的同志们为了人民群众的生命安全献出自己的生命，那是因为实在没有办法，我自然也很钦佩他们，但是有最好的方法为什么自己的命去换呢？”

“如果我这么做了，也许你今天就不会高高在上的对我进行审查，而是弯着腰对着我的遗体三鞠躬了。”

张默轻蔑的瞧着李文海：

“李——副组长，你是当我傻，还是你自己傻？”

“你？”

李文海愤怒的站起来，手指颤抖的指着张默，半天说不出话来。

调查组其他成员都捂着嘴偷笑起来。

大口喘了几口气，李文海又重重的坐下，阴沉的说道：

“张默，你的态度有问题，这必须做出深刻的检讨。”

张默毫不相让的怼了回去，声音铿锵有力：

“该我张默承担的责任我我会承担，不该我背的锅我绝对不会背，至于你对我的诋毁和构陷，哪怕打官司到省里、到中央，我张默——奉陪到底。”

“你......。”

李文海一个副厅级干部，又在省厅担任副书记，虽然不是常务副书记，但也是位高权重，很多人见到自己都是毕恭毕敬，什么时候吃过这种亏。

到这个时候，李文海已经是出离了愤怒，但毕竟身居高位已久，城府还是有的，今日只是有些激进。

李文海冷静下来，眯着眼死死的盯着张默。忽然微微一笑：

“张默，你说的对，是我有些理想化了。哈哈.......。”

李文海笑得阴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