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年这才松了口气,不论如何,计划必须推进。他眸色中闪过一抹凶狠,所有看不起他的人,都该死!
“先生,徐天不能留了,若是他交代出什么,以楚宸风的性子,即使明日大婚,他依旧不会放过本王。这时候不能有意外,现在就得让他闭嘴。”
鹤年点点头,“这事交给属下,绝对不让他多说半个字。”
*
天牢。
“啪!啪!啪!”
“为什么?为什么?我们徐家是哪里对不起你了,你要这样?啊?”纪氏此刻披头散发,再也没有了平日里的端庄大气。她恶狠狠的盯着徐娉婷,似要咬下她一口肉一般。
徐娉婷被打的脸都肿了,她的母亲护着她,但是也惧怕此刻的婆母,只能畏畏缩缩的抱着徐娉婷。
徐娉婷捂着脸,冷笑出声,“哪里对不起我?祖母,您扪心自问,这么多年来,我哪件事情不是按照您的指示来的?从小到大,您让我学什么我就学什么,琴棋书画,我哪一样让您丢过脸?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