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这位先生,请问你叫什么名字?”
常言给入侵者拍了几张照后,便将其嘴里的袜子给扯出来,嫌弃的丢在地上。
他坐到了一旁的小板凳上,右手抛耍着骇人的蛇骨锤。
但他此时的表情却很是乖巧,一脸“我是无辜的受害者”的老实模样,跟现在的行为完全不搭边儿。
“呸,做梦吧你!”
入侵者吐出一口血痰表情痛的很是扭曲。
腰椎断裂的痛是他无法忍受的,更别说他还被常言拖着走了一截路。
“那之前也有个侵入我家的人,你们是一伙的?”常言并没有在意这人所说的,继续问着想问的问题。
但对方依旧沉默,入侵者的喘气声很是粗重,额头青筋暴起,甚至不断流着冷汗。
看得出来此时这人在忍受着巨大的疼痛。
“不说啊,那就得让你说了。”
常言其实也对此不抱太大希望的,所以也没继续询问了。
而是默默站起身,提着蛇骨锤走出了卫生间,回来的时候他手里已经多了一套收起来的刀卷。
在入侵者面前将其打开后,里面锃光瓦亮的巴掌长刀具个个闪着寒芒,看得出来平时被养护的很好。
常言缓缓抽出一把,走向忍着剧痛的入侵者。
被绑着的入侵者瞳孔一缩,抬头看向一脸乖巧的常言。
但随即常言就像是变脸一样,乖巧的脸上渐渐出现近乎病态的笑容。
“其实,在你之前也有一个入侵者,你知道他现在在哪儿吗?”
入侵者呼吸一窒,他不敢做出回答,只是颤抖着目光盯着脚下不敢与之对视。
但常言还是在自言自语,修长且冰凉的手掰着入侵者的脸强迫着对方和他对视。
他眼中透露着疯癫的盯着面前的入侵者,咧嘴笑着。
“他现在就在小区外那群狗的肚子里。”
“而你......也快一起去陪伴他了。”
......
哼着不知名的调调,常言擦了擦自己脸上溅射的血液,将锋利刀具放在一旁的水槽中。
此时的入侵者脸上早没了一丝完整的皮肤,就连头皮都被常言给仔仔细细切开不少。
浑身血淋淋的就像一个草莓酱浇灌的圣代冰淇淋。
常言想问的问题都已经从这人口中撬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