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黑甚尔对于对方并非‘只谋财,不害命’的行为,满意地点了点头。
在他看来,既然已经要抢夺人家的重要物品,把人得罪死了,那么就一定要杀掉对方,不给自己留后患。
更遑论那个松下和也一看就是个阴谋家,还杀掉了孔时雨和她的父母,正好血债血偿,拿回血印只不过是物归原主。
事实上,要是时间允许,他还想搜刮一便对方的宅子,虽说只是个一般的咒术师家系,能薅点儿咒具之类的东西,当作利息,也算聊胜于无。
“我有一串穿着无数根针的线轴咒具——觅踪,它的特殊效果是可以追踪击中后的目标的踪迹。”
槐凉一下子想起了东方不败,不过又很快甩了甩头,串台了。
“挺厉害的嘛,一会儿有天逆鉾,一会儿觅踪……还有什么宝贝是我没见识过的?”
槐凉轻笑了声,调侃道,“你不是逢赌必输吗?哪里搞来的这些一听就很贵的咒具?”
伏黑甚尔得意洋洋道:“好歹出来混了这么多年,凭着我的本事,再怎样也能攒下些家当来。”
槐凉敛眸,又给自己叉了块西瓜,不断咀嚼。
凭此便能看出,伏黑甚尔一开始离开禅院家,并非是像之前那样自甘堕落,陷入烂泥的模样——
或许他也曾对生活有过期盼,只是不知为何,这样微小如火苗般的希望湮灭了,他也放弃了自己。
不过好在,最近他的状态似乎好了一点,虽然还是爱赌博,但至少有了‘将咒术师们高高在上的地位拉下来’的目标。
偶尔……呃,一两个月还会回来看望一下家里的小鬼头,也算是有进步,也有了点儿人气儿,不像以前那般行尸走肉的活着了。
槐凉一锤定音:“那就按你说的办,三日之后,我们就去松下家的老宅,务必要拿回印章,杀死松下和也。”
“那个——”伏黑惠颤颤巍巍地举起小手,嘴唇嗫喏着似乎想要说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