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淑昏过去了。
就在这么昏在了男人的怀里。
她印象中的这种事不是这个样子的。
她仿佛这二十多年都白活了。
泉声,雨声,呼吸声,声声入耳。
风急,雨急,美人急,急急升空。
....
夏侯献拿起手边丝绢,耐心地帮潘淑擦了擦。
潘淑享受着男人的温柔,又一次挽住他的脖颈,妩媚旖旎。
但下一刻,她却垂下脸庞,似是带着哭腔说道:“大王不会觉得妾是个奇怪的人吧?”
夏侯献转头看了看筵席,便知道潘淑的意思。
“或许你就是这种体质吧。”
夏侯献见识多广,潘淑却完全不能理解这些。
哪里会有人会控制不住,那个的......
而且还是在铜镜前,亲眼看着。
当她再次和夏侯献对上目光,他的眼中却没有嫌弃,只有满满的宠溺。
玉体横陈,夏侯献忍不住又多看了几眼。
潘淑是那种娇小形的,有些瘦弱,玉碗尺寸在自己后宫中也只能排在末席。
但她的锁骨很漂亮,配合上完美无瑕的脸蛋,就像是含苞待放的石榴花骨朵,像一位害羞的少女.....
抿着娇嫩的小嘴,藏在绿叶丛中,只露出一点点红红的脸颊,羞涩地看着周围的世界,让人忍不住想要去呵护。
夏侯献将她抱起,安放在床榻,转身走到长案旁,拿来一壶酒。
随后泼洒在方才二人缠绵的筵席之上,回头看向潘淑:“就当孤吃醉了,肆意洒弄,明日再让人来清扫。”
潘淑捏着被角,心里暖暖的。
其实筵席上无论是水渍还是酒水,到了明日一早就不易察觉了。
这么做只不过是欲盖弥彰,但这个举动却表明他一定会守口如瓶。
翌日,夏侯献下了西山直接从樊口登船,率军返回洛阳。
而就在同一天,避暑宫的牌匾也换了。
从今往后,它的名字是:【神泉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