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他小气嘛,赚那么多钱才给我这么点,想想就觉得亏。”
姜怡彻底服了,咬牙切齿地说道:“白姐,你觉得亏,我比你更亏。被他害这么惨,不仅一分钱不给,还管我要拜师礼,要我摆拜师宴,现在更是变本加厉,给我找了个瞧不起我的师娘!”
“我跟你不一样,我是通过辛勤的付出换取应得的回报,不是傍大款,不是他养的情人。当然,你也不是,不过作为徒弟孝敬师傅是应该的。”
姜怡冷哼了一声,气呼呼地说:“不是我想拜他为师,是他死拉硬扯硬要做我师傅。再说我也有付出,给他当司机,给他跑腿,今天还给他买早饭。就算不给我同等待遇,也要给一半吧。”
“你们师徒的事跟我说没用,今天不用上庭,我去睡个回笼觉,等他回来你跟他慢慢谈。”
“老公都被人抢走了,你居然睡得着!”
白晓倩拍了拍她肩膀,起身道:“抢走就抢走吧,又不是头一次,日子总得过,我们要往前看。”
真看得开,姜怡彻底无语了。
正不知道该把行李往哪个房间搬,被声讨的对象穿着昨天那身衣服回来了,刚走到卧室边的白晓倩一下子来了精神,忽闪着大眼睛狡黠地笑道:“韩大律师,您看上去好憔悴,要不要我炖点什么汤给您补补。”
韩均很奇怪地看了看姜怡的行李,回头笑骂道:“衣衫不整,一点都不注意影响,连那儿都露出来了。还有那个什么汤,留着你自己补吧,你看看,都下垂了。”
白晓倩这才注意到睡衣有点大,腋下空荡荡的,扔下一句“你才下垂呢”,急忙砰的一声关上房门。
“师傅,你害死我啦!”
昨天去哪儿了,和谁过的,是人家**。姜怡不想管也管不着,但她沦落到如此田地全拜他所赐,不等他开口便将她的委屈一五一十地道了出来。
可怜兮兮,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再说下去恐怕真会哭。
又好气,又好笑,又有几分不忍,韩均只能坐到她身边,慢声细语地劝道:“别难过了,不就是工作安排吗,又没有解雇你,更没开除你党籍。什么事不用干,每个月有工资拿,这好事去哪儿找?
有困难找师傅,有委屈跟师傅倾诉是对的,证明你很看重我们的师徒关系,很信任我这个师傅。上午我要去会议中心参加‘全省公平贸易培训班’开班仪式,你在家好好休息。中午回来时我找几个工人,把书架搬到客厅里,把书房腾出来,再买张大大的床,以后就住这儿,不收你房租。”
“那案子呢,抛尸案破不破了?”
“当然要破,他们越排斥你,你越要干出点样子给他们看看。”
韩均顿了顿,装出一副愤愤不平的样子,恨恨地说道:“王思强,李大山,周洪福,居然给脸不要脸,居然敢欺负我徒弟。生姜,别委屈,看师傅怎么帮你收拾他们。先把抛尸案破了打他们的脸,然后再翻翻他们这些年办的旧案,我就不信一点瑕疵没有,真要是能复查出冤假错案,我让他们吃不了兜着走。”
姜怡大吃一惊,急忙哀求道:“师傅,别,千万别,他们也没怎么着我,把抛尸案破了让他们丢脸就行,不用那么麻烦再翻什么旧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