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想起这事,萧昊乾也忍不住笑出声来,忙解释道:“说起这事,那本书我还是从微瑶姐那里拿来的呢,当时我在她那边玩,看到了这些书,看着感兴趣才拿回来看的,谁知道能看哭?”
“哥,其实我跟大娘的关系才是你一直想说却又不敢说的事吧?这些年我们从来没谈过这事,不管什么时候我们都很默契的避开此事。”
“说真的,哥,我从小就羡慕你,或许到底是隔了层肚皮吧,大娘待我总是有着莫名的不顺眼,说我生娘是狐狸精,靠着勾引父亲才生下的我,死在生产中是她应得的报应,我小时候也一直是以有这样的母亲为耻,甚至觉得自己体内流着的是这种人的血,那我都是脏的。”
“可我后来见识得多之后,我才明白当时的想法有多么可笑,一个连自己性命都保不住,需要小心小心再小心的人,死了还得被人唾弃,勾引,若是父亲非得强迫,她难道能拒绝不成?怎么没人说父亲风流?”
“够了!”
萧昊阳打断萧昊乾,“昊乾,不可议论父亲,该有的规矩还是得有,我知道在萧家这些年对你来说很煎熬,整个萧家对你母亲也极差,你心生怨气是人之常情,可父亲毕竟是生我们,养我们的人,怎么随意诋毁?这种话以后就烂在肚子里,切莫再说!”
“你心中有你生母,这事好事,等我有时间回去,会跟母亲说说,看看能不能把你生母的牌位挪到家族祠堂中供奉,其他事就不用再说了。”
“好了,昊乾,夜已经深了,休息会之后我们就去参加大考吧!”
萧昊阳说完转了个身,闭着眼睡觉去了。
萧昊乾纵是再想说,此时也无话可说,只是在心中叹道:“人和人之间,果真是不可能做到感同身受的,我自己也做不到,罢了罢了,就当今日多嘴了吧。”
萧昊乾望着天,“母亲,孩儿长这么大,还从未去看过你呢,也不知道你在那边过得还不好,母亲您放心,今年,就今年,您孩儿一定会去看你的,不管他人如何看您,你我母子,血溶于水,永不会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