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霈安吞下最后一口菜,听到那些人的指挥,一会儿是地没有扫,一会儿又是其他东西没有弄,一刻也没有消停。
她继续做这些事情,突然有一种冲动,那就是,她要不要想办法把家里的钱给带走?
虽然说那些钱不怎么多,可是,能让这些人伤心就是一件大好事。
只是,这个想法,没在脑海当中盘旋一会儿,就消失的干干净净。
李霈安根本就不敢赌这个时候的治安。
要是那些人咬定钱就是她偷的,就算逃的再远,估计也会被人找回来。
哪怕证据表明李霈安并没有作案的时间,可是谁信啊?
做个伪证,来一个人说假话,李霈安就能够被打入深渊。
而想逃离这样的状况,她估计得逃的很远才能行,指不定还得做几回野人。
有两个选择嘛,一个是深山,只要能够不被那些野兽给咬到,不被人给发现,能够自给自足,那这一辈子也就这么过去了。
第二个选择就是逃的远远的,越远越好。
要是有机会的话,最好能够拥有一定的自由度,想去哪里就去哪里。
这个地方待不习惯了,那就换另一个地方,世界那么大,转一辈子,保不齐,还没转明白呢。
真的对这个地方厌恶至极,那就只能去那个地方了。
终归有手有脚,就算去讨饭也要远离这个地方,可见其心性之坚定,远离这里的决定之决绝。
而这些做法一旦做绝了,那就别想着回头,毕竟,半路上反悔,岂不是证明自己对原本的那个地方还有一丝留恋?
甚至觉得自己还能够忍受这个程度,还不至于去陌生的地方生活。
对此,李霈安也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既然能忍那就继续忍呗。
不过,她不在这里过了。
即使待在这里,凭什么啊?她明明能够拥有更好的人生。
李霈安还想着继续学医呢。
上辈子,她也确实努力,只是这辈子,她想更努力。
还有各种机械的东西,也许也可以学起来,现在的小零件,小到一根针,都格外的值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