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画的是这辈子的自己。
同样也请了一个老师来。
之所以又学一门手艺,实在是她闲不住。
“这个画像和我长得有几分相似,但是还是欠缺了一些。”
李霈安对此,并没有丝毫的反感。
她的画技,确实不怎么样。
看来还得多练习。
还有自己的雕刻,已经初见成效。
不知用了多少自己配置的疗伤药,她的手才不至于伤痕累累。
只是,曾经经历过的那些痛苦,好像在这一刻,都已经消失的干干净净。
获得收获的时候,所有的辛苦,好像都不重要了。
婚期将近,李霈安直接被人摆弄得板板正正,她什么都不需要管,只需要听从别人的指引就行。
就连自己的房子也变了个模样,四周都有红绸,一看就格外的喜庆。
她算了算时间,距离当初选择要入赘的时间,也不过三个月的时间而已。
怎么那么快就要嫁出去了?
李霈安虽然有一些不太理解这些规矩,但是也觉得这个时间未免太短。
平常人家结婚,不都应该准备个两三年吗?
毕竟这好歹也是入赘,好歹也是光明正大的结婚,如此的匆忙,真的能够把日子过好吗?
她怀着心中的疑惑,还是没有提出任何疑问,只觉得自己读的书还是太少。
握着自己的聘礼,还有父亲和爹给的压箱底的银子,李霈安越发的安定。
脸上上了一些妆,看着倒挺喜庆,倒也不丑,就是妆浓了一些。
她从没有接触过这样的风格,也不习惯涂那么浓的妆,心中只有很强的不适。
她甚至都迫不及待的想嫁过去,早一点把脸上的妆给卸掉。
还有头上的这个凤冠,凤冠霞帔,看着倒是漂亮,穿戴起来可不容易,又沉又重。
李霈安在盖头盖上去的时候,悄悄往嘴里塞了一颗糖。
她今天早上可是很早就起来了,也只是简单的吃了两口,过了一下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