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允许她给你的。”
男人开口,沈之行注意到他耳后有狰狞的疤痕。
“她是谁?”沈之行谨慎地问。
男人没有理会沈之行的问题,走出病房,“你跟我来。”
男人带着沈之行走进一个病房,病房里躺着一个脸色苍白的孩子,“给你15分钟,确认他是否满足你们项目的观察条件。”
男人说着,抬手指了指放在床头的一摞资料,“都是按照你们的标准记录的。”
沈之行拿起资料,大概看了一眼,病床上的男孩子十岁,一周前完成了肾移植手术。
并不是每一台器官移植手术都会出现明显的细胞记忆情况情况,需要进行观察对比,观察方法是项目组多次研究讨论出来的,可以说是首创,沈之行看一眼就能确认,资料上记录的数据是通过他们的方法观察得到的。
沈之行脑中立马就反应了过来,在他们项目进行的同时,有人照搬了他们的方法,也在进行观察分析!
想起那份心脏移植手术的患者数据,沈之行能确认,眼前这个男孩子不是唯一的观察对象。
“还有几个人?”
“7个。”
男人声音沙哑,提醒道,“所以你的时间不多了,抓紧确认。”
儿童被害的案子,这几天热度很高,沈之行自然也是知道的,他大概猜到了那些孩子遇害可能与细胞记忆项目有关,孩子们遗失的器官,可能用在了这7个人身上。
沈之行翻动着手里的资料,试探地开口,“项目已经暂停了,而且观察期是整个排异反应期,这么短的时间,我根本无法确定。”
“你的项目暂停了,新项目马上会开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