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我本来也以为没啥用,后来就找不到了。”克拉夫特决心来个死无对证,但看着祖父和安德森老师有些冒火的眼神,还是怂了一下,“不过我还是记下来了。”
“你记下来了?”安德森和莱恩一样感觉自己的智商受到了侮辱。
“对,我全记下来了。”以克拉夫特的现在的情况,随机挑一段以前课本上的内容和现在的专著内容结合下就是一个念头的事,当即拿自己讲课的内容给安德森来了段解剖学到病理学的灌输。
快乐,快乐啊!所谓富贵不还乡,如锦衣夜行。这个世界的克拉夫特在安德森的面前就从没有过一次流畅的背诵,今天总算是能在老师和家长面前拿自己的“超能力”爽一次。
长达十分钟的讲述,由黄液在肝的产生到在胆的浓缩储存,再到黄疸与肝病的关系,中间都没停过,让安德森这个文学院出身的昏头胀脑,开始怀疑自己的教育水平是不是有问题,以至于在多年的教育里浪费了这么一个人才。
当克拉夫特意犹未尽地停下时,在座的各位已经被他彻底说服,相信了伍德家族出了个医学天才。
“好啊,我没异议,克拉夫特你快回医学院上任吧。”最高兴的当属老伍德,不仅仅是因为整个家族的格调一下子拉上去,还是看到自己多年来对克拉夫特未来道路的修正卓有成效。
以后等克拉夫特接过家族,应该也不至于脑子一热,带一帮人去战场上建功立业去了。可以靠着学院建立起一个通向城市那些大贵族、大商人的关系网,让家族往城市里发展,这算是老伍德的眼界能想到的最好出路。
他是战场上打出来的贵族,却没把自己的眼光绑死在战场上,儿子的死更让他确信了这点。这种不稳定的东西不是老伍德所想要的。
“不是吧?也没必要那么急啊,我还想在城堡里多休息一段时间呢。”克拉夫特没有祖父那么心急,他觉得自己可能需要一段时间静静,好好理顺这段时间里发生的一切。
“也是,学院那边我了解,不急于一时。”安德森把徽章捏起看了看,放回叠好的黑袍上,“正好我也给几个以前关系好的讲师写几封信,你到学院记得跟他们熟悉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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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几天,在旅途中奔波了许久的克拉夫特,终于得到了一个歇息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