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乐意。」
瓦丁脸上写着「如果你愿意暂时放弃继续跟这些东西耗着的话,我也可以不用那么麻烦的」,但他明智地没提。两人保持着出奇的默契,先把格林送出门再说。
「但是......」眼看着事情就要成功,格林又有了转折。
「没有但是,现在最重要的是处理你的病情,放一位精神状况不佳的神父在岗位上也是对天父的不尊重。」克拉夫特试着套入教会的角度打断他。
「不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格林将杯里的水一饮而尽,「我有个想法。」
「克拉夫特教授,你觉得可能是距离太近,那东西还在对我们施加影响,是这样吗?」
「没错。」
「你之前给过我一种小瓶子,里面装着......对,叫‘黑盐",它在那类东西接近时会熔化。」神父打通了某条思路,打开抽屉,从顶部抠下来一个用蜡反粘在上面的密闭金属小瓶。
「既然那东西已经可以影响人,可不可以在这个距离上影响黑盐呢?」
「啊?」克拉夫特都快忘记这东西了,毕竟实战证明效果极为有限,等能想起来摇一摇、听出明显熔化的时候,不用它也能发现问题。
他真被问住了,像在查房时被病人从某个完全没想过的角度提问,正努力扒拉脑子里已有信息组织回答,「理论上......我不确定对黑盐的影响和对人的影响是否属于同一种。」
「即使属于同一种,对人精神产生影响的程度,应该也远小于制造出非自然现象的力量,黑盐的变化可能远不足以让摇晃瓶子的响声有差异。」
「那有没有一种办法,可以观察到这种细微变化呢?」格林作为纯外行提出了新功能需求,「这样我们或许就可以直接‘看"到它的影响?」
「有道理,我得想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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