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俾斯麦昏昏沉沉,几乎睡着的时候,她隐约听到有人说话的声音,是提尔比茨回来了?还是欧根亲王?
俾斯麦没有多想,出了浴缸擦了擦身体,随便围了件浴巾便走了出去。
“提尔比茨,是你回……提督?还有列克星敦和声望?你们怎么来了?”客厅里,俾斯麦呆呆地看着鱼贯而入的人们,有些说不出话来。
“死贼猫,难道你没有看到我吗?!”走在最后的胡德先是对俾斯麦无视自己的行为表示愤怒,但是当她看清楚俾斯麦的装扮时,顿时涨红了脸颊,说道:“呸!贼猫!色猫!居然不穿衣服!”
俾斯麦紧了紧身上的浴巾,保证它不会松动脱落,这才歪着脑袋看了看胡德,语气平淡地说道:“这里是我的家,穿什么和你无关,况且我也从来没有邀请过你,如果没事的话,胡德小姐可以先回去了……啊,大家进来坐吧。”
“哼,这种脏乱的臭猫窝,请我来我还不想来呢。”胡德抱着橘座生姜,把脑袋扭到一旁,不屑地说道:“不过今天嘛,贼猫,你妹妹的事发了!”
一直默不作声的薛诚回过头来,看着胡德温柔一笑:“金发平胸霉运女,不要说得自己好像很无辜一样,这件事伱也有份。”
“那是什么鬼的称呼啊!”胡德瞪了瞪眼睛,不过毕竟有错在先,小声抱怨了句,便灰溜溜地躲到了声望的身后,极力压制自己的存在感。
“提督,你们先坐,我去拿些喝的。”俾斯麦没有急着回去换衣服,就这样来到冰箱旁,从冷藏室里取出一罐啤酒,又抱了几罐饮料在怀里。
“不知道大家要来,事先没有准备,就先喝点饮料吧。”俾斯麦把饮料放下,自顾自地打开啤酒罐喝了一口,惬意地呼出口酒气,这才看向自从进了门后便一声不吭,似乎做错了什么事的妹妹,慢慢地说道:“提尔比茨又做了什么吗?”
薛诚默不作声地把那本漫画递了过去。
看到那本书,俾斯麦像是明白了什么,拿在手里翻看了几眼,随即毫不犹豫地把书卷了起来,当做棒子狠狠地在提尔比茨的脑袋上来了一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