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此同时,另一边,医馆,傻柱终于等到了李抗日和许大茂回来。
一见面,许大茂就问了起来,“嘿,傻柱,我和师父正聊着大生意呢!你这火急火燎的干什么?”
“哎,师父,出事了,出大事了,何大清把易忠海打死了。”
听到傻柱的话,许大茂兴奋道,“傻柱,真的假的啊?”
“真的,何大清都被抓了,易忠海已经死在医院了,”
“怎么回事?快说说,这可是大好事啊!”许大茂急道。
于是,傻柱便把事情又说了一遍。
“哈哈哈,老狗咬老狗,这就叫报应,傻柱,这下你可算是解脱了,喜事啊!明儿个你得请我们吃饭。”
“大茂,你啊,没看到柱子一脸的难色吗?请什么饭,”李抗日说道。
“啊?不会吧,傻柱,你不开心?”许大茂问道,“难道你还惦记着他是你亲爹?”
“哎,大师兄,再怎么说他也生了我不是?所以,”傻柱看向了李抗日,“师父,我找你就是看看,能不能想想办法,最起码不要叫他吃花生米儿,你看成不?”
“不至于,吃不了花生米,这事儿事出有因,他那个应该算是误杀,还有他年纪在哪里摆着呢!不过要是叫他出来那是不可能的。”李抗日说道。
“真的吗?”傻柱欣喜道。
“大概率会是我说的这样,你要是怕就给他请个好点的律师,应该没事。”
“律师是什么玩意儿?”傻柱疑惑道。
“嘿 果然是井底之蛙,律师就是帮人打官司的,过去叫状师,”许大茂鄙视道,“你要是求我,没准我就给你找了。”
“怎么回事啊?那行,我求你,大师兄,我求你帮我找个律师。”傻柱说道。
“就这么求人的吗?”
“呵呵,大师兄,你说说,我们这都干亲了,你帮个忙还不应该吗?你可别忘了,一个月后你孙子还的叫何大清一声太姥爷呢!”傻柱乐呵呵道。
“我呸!就何大清那个寡妇奴?那怎么可能?”许大茂鄙视道。
“别吵了,等你们做了亲家天天吵去,”李抗日阻止道,“大茂,律师的事儿你上点心。”
“得嘞,听师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