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对于此界是否存在这位神明，持怀疑态度，毕竟从未有人见过这位神明给那群智械降下任何形式的神力，不过他们自己的说法是，智械的存在本身就是机律之神的馈赠。”

“话又说回来了，摄像头老哥，你是智械吗？”刘震平看了看塞伯拉斯那机械构成的躯体，有些好奇的发问道。

“并不是，很久之前，我和格拉蒂斯·费德一样，都是人类，但在我成为‘媒介恶魔’之后，我的身体就开始发生了转变。

到了恶魔这个力量层级，为了更好的适应和掌握概念的碎片，形体和灵魂都会自然而然的向概念靠齐。

我的身体严格意义上来说并不是机械，而是一种对于‘媒介’这一概念的适应态，随着我对‘媒介’这一概念的链接更深入，形体还会发生进一步的变化。”

“但，我并不认为这是什么好事。”塞伯拉斯仿佛想起了什么不太好的回忆，缓缓说道：“其实，格拉蒂斯·费德所建立的资本主义社会刚开始并不是那么的糟糕。

那时他的政策还是会兼顾一些平民阶层利益的，但随着他力量的不断增长，他所有政令的出发点和落脚点都变成了如何快速高效的提高资本的积累速度和玛门币的推广效率，最终导致社会变成了如此畸形的模样。”

“我并非是为格拉蒂斯·费德的所作所为进行辩解，毕竟同为背叛者的我和他之间不过是五十步笑百步的区别罢了。

但在我被抹除了存在，被关进至暗幽狱中，力量几乎消解殆尽的情况下，我的理智却变得前所未有的清晰。

我甚至有些不能理解，当时的我为何会为了格拉蒂斯·费德那虚无缥缈的成神承诺而选择背叛对我恩重如山的执政官瓦拉。”

“究竟是个体在司掌力量，还是力量在司掌个体呢？”刘震平听了塞伯拉斯的话语，不由得有些感慨。

“是啊，而且，从过来人的角度来看，这个世界流传最广的力量体系似乎也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