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这家公司的工程款有一千五百万,拖了十五年了!”周若云开口道。
“为什么会收不到?而且还这么久?”我眉头一皱。
“我也不太清楚,这是一笔死账,我刚刚到财务部的时候,也没有关心这些死账,不过我查了一下,这家公司还是在的,而且这电瓶车卖的还挺好,虽然公司没有上市,但是这公司一年营收几个亿还是有的。”周若云说道。
“晋城,离滨江开车也就两个小时不到吧,爸在滨江混的这么好,他们离这么近,居然也敢拖工程款不给,这倒是有些诡异了。”我眉头皱了皱。
“老公,我听老员工说,以前好像我们公司的人去要过债,但是人家拒不承认,而且还被赶出来了,至于为什么不报警来追债就不知道了,这笔钱一直没有追回来,也不知道当初爸是怎么想的。”周若云说道。
“反正我明天有空,也打算去一趟滨江,要不这样,这张欠条放我这边,我开车去一趟这家公司,去了解一下情况。”我说道。
“老公,要账这事情你还亲自出马呀?这可是死账!”周若云惊讶地看向我。
“我先打个电话。”我说着话,忙拿起手机。
这一个电话直接打给了周耀森。
“喂,爸。”我开口道。
“小陈,你有什么事情吗?”周耀森问道。
“爸,若云在财务部,发现一些死账烂账,就是一些追不回的工程款,我看了看,这再怎么说也有七八千万,其中好几张欠条,工程款还是十几年前的,比如晋城就有一家什么绿树能源的公司,有一千五百万的工程款,这都有欠条的,怎么就拿不回来了?”我开口道。
“小陈呀,当初我们创耀集团还没有成型,做的都是第三方,本来这钱款是我们上家给我们,我们再做,但是那时候时局是有特殊性的,是没有上家,直接客户打算开公司,拍地之后,就承包给我们了,基本上都是尾款,而这些尾款,很多都没有拿到,当然了,我们也不能和他们大吵一架,因为我们当初讲究的是口碑,只要是做工程的,都有垫付这一环节,没有那个做房地产的,账目是干干净净的。”周耀森解释道。
“可是爸,当初的七八千万,那可是不得了的数字呀。”我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