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槐推出奏折,“月儿跑去清云霖的院子,将他打了一顿。”
念云看着奏报,“现在怎么办?您就算知道清云霖的错处,可也没有证据,清云霖这人做事滴水不漏。月楼少主这次怎么会这么冲动。”
清槐无奈,“还能怎么办,只能先保月儿,一但被那些个老顽固抓住月儿的把柄,他们一定参月儿,搞不好,月儿这个少主都得废。”
清槐查清了那件事,他才明白,他从头到尾错的有多离谱,原来自己真的是个糊涂蛋。
念云淡声道:“师父,恕弟子直言,以月楼少主的性子,她就算丢了这少主之位也会报复清云霖。”
清槐心里抓挠,平静的说:“以月儿的性子,她什么都做的出来,月儿……很疯。”
良久,清槐回神,他道:“你亲自去,不要让他们太为难月儿。”
“是”
……
稽查司茶水间
清孤低着头,心里愧疚,羞于见人。
梧桐云之将影珠递给姜月楼,“师父,这是清孤录下来的清云霖殴打那个人的场景。每一个场景上都标明了时间地点。”
姜月楼随意看了一眼,“清云霖还真是一点也没变啊!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