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强的要么在守边境,要么外出,要么闭关。
所以冰凰神宫界主境以上的强者都是有数的。
姜月楼顺着地图走,找到合适的交通工具,不一会儿就到了剑道院。
剑道院似乎与姜月楼想象中的不同,剑道院好像是比其他分院少严肃了些。
该是上堂课的时间,姜月楼走进应聘之地前,在广场和路上看见许多散漫的学子。
她远远从虹桥上看去,有的拿着桃木剑嬉笑打闹,丝毫不严谨;有的拿着丹药四处炫耀;有的乱施法术。
学子大多坐着闲聊,或干其他事情。
周苦见姜月楼停下,他习以为常的说,“习惯就好,再过不久,剑道院就要解散了。”
“为什么?”
月山盈不解问道。
周苦顺着姜月楼的目光看去,“姑娘,你知道天碑书院的学子都是些什么身份吗?”
姜月楼:“能进天碑书院,当不是等闲之辈。”
周苦点头,语气惆怅,“是啊!他们都不是等闲之辈,他们的父母或亲族无一不是达官显贵,无一不是位高权重之人,在天碑书院,最不缺的就是这类人。”
周苦怅然道:“这书院中大大小小有两千多位先生,将近十万个学子,但这两千多位先生中,将近八成的先生是冰凰神族子弟。”
说着说着,周苦突然认真打量姜月楼,他看到姜月楼眉间神印后突然不说话。
姜月楼接话,“你的意思是冰凰神族擅法术和丹道,但并不精通剑术,教不了这些天赋卓绝的学子。”
周苦马上摇头反驳,“姑娘,这话你可不能乱说,冤枉我了。”
姜月楼见他回避,也不强求,她换了个话题,“那为何要解散剑道院呢?”
周苦:“剑道院年年倒数第一,八万年来没有一个好苗子,随着上一届学子结业,这剑道院是越发不行了。”
周苦语气阴阳,话中有话。
“我猜你的意思大概是状元打仗纸上谈兵瞎指挥。”
周苦满脸惊慌,“姑娘你可别乱说,我会丢饭碗的。”
姜月楼这比喻形象,周苦吓的脸都白了。
周苦是觉得这天一点都聊不下去了,他在前面引路,带着姜月楼往招试处走。
下了虹桥就是正大殿五楼的招试处,剑道院的先生好像还挺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