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帅,您这样与那蛮荒所用手段有何区别。”
姜月楼抬眸看黄兴,眼睛里流露出震惊。
黄兴话一出口,才觉不妥。
黄兴行礼致歉,“将帅,抱歉,我……失态了。但是子厚确实是个很好的少年。”
姜月楼道:“黄兴,我以为你最是冷静理智,却被一个少年迷了眼睛,你可知旁观者清,当局者迷这句话。和不和蛮荒一样我不在乎,我要的是以最小的代价带你们赢得战争的胜利。”
“是”黄兴自知自己说错话了,他一脸歉疚。
姜月楼不管这些,她拿出军营布防图,开始分配战力,“你们去休息吧!明日一早我会将战略布局给你们。”
黄兴想赔罪,“将帅要不我留下来帮你吧?”
姜月楼没有拒绝,因为有没有黄兴都一样,她已经将北境军的情况都吃透了。
“随你。”
姜月楼很冷淡。
项戬那个大冰块就从始至终就坐在下面,一句话也不说。
整整一夜,主帐里的灯亮了一夜,气氛很怪,一个冷傲不说话,一个想指点姜月楼,忙来忙去结果姜月楼什么都知道。
不出一个时辰,姜月楼把所有事情都安排的明明白白,但姜月楼却没有立即让黄兴他们离开。
天亮之时,姜月楼把整理好的两份战术递给黄兴,她首先递给黄兴一份,嘱托道:“这份战术要让所有副将都知道,但是上战场的时候要让每一个副将告诉他们的兵,战术不重要,战场上听从战鼓声。”
她又递了一份给黄兴,“这份你、项戬还有窦疑记在心中,看了之后立马销毁,我对窦疑那鲁莽的性子不放心,你要盯着他背下来,然后当着你的面烧掉。”
子厚每天都见窦疑发火,出兵前的那天晚上,子厚进窦疑的营帐,就见到了一个蓄满胡须的颓废男人。
窦疑双目通红,他坐在床榻边,眼神异常坚定,子厚如同前面两日一样小心的收拾营帐。
窦疑缓缓道:“子厚,你说这个大帅我不做了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