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忠看着皇甫嵩说:“我想以后将军,就听过了。毕竟谁也不是一出生,就是凉州三明的侄子。”
皇甫郦大声喝斥:“戏先生,也太过无礼,”
戏忠据理力争说着:“主辱臣死,辱我可以,但侮辱王爷,就是大不敬。王爷还说了,此战最主要的是,陈仓守将,至于支援是谁统兵都一样。”
皇甫嵩眼神迷离,看着戏忠:“将士之间又岂是你等明白的,你等孺子,自以为看过几本兵书,就以为带兵打仗,是简单事吗。”
戏忠从座位上站了起来,笑着说:“我是不怎么懂兵事,但我也知道陈仓就是放两头猪,也能收三个月。还有此战渤海王,已经说了,该怎么打。皇甫将军不用在这里摆什么下马威,我将出任京兆尹,粮草有问题,杀我的头。剿灭不了叛军,就是皇甫将军的事了。”
戏忠看了看皇甫嵩和皇甫郦:在下还有些事,就先告辞了。说完戏忠就离开了。
“戏先生,戏先生,怎么刚来就要走啊,我以令下人备好晚宴,要不……。”皇甫坚寿看着已经走远的戏忠喊道。
皇甫坚寿走进书房,看着皇甫嵩,又看了看皇甫郦:“父亲,发生了什么事,这才,没聊几句,人就走了。”
皇甫坚寿又对皇甫嵩说:父亲,这戏忠我听说是渤海王身边爱臣。渤海王视之为肱骨之臣。
皇甫嵩看着这个不成器的儿子怎么:“你闭嘴,这次讨伐凉州你也去。”
“是,父亲。”皇甫坚寿无奈的瘪了瘪嘴。
皇甫坚寿来到皇甫嵩面前:“不过,父亲,咱们现在得罪渤海王,不好吧尤其弘农王现在负责这次大军的粮草。”
皇甫嵩看着这个笨儿子也不想说话,皇甫郦对皇甫坚寿笑着说:“大哥,咱们皇甫家是兵家,咱们带兵打仗的,和一个皇子搅和在一起,这不是找死吗。再说刚才戏忠过来,也是这个意思。”
皇甫坚寿大叫:奥,我明白了,渤海王让这个戏忠过来。就是为了和父亲吵一架,让百官,和陛下知道他和父亲没有一心。
皇甫坚寿悠然自得的找个椅子坐在:“我就说嘛,没事得罪一个势头正茂的皇子干什么,原来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