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言好奇地问道:
“什么重要的事?”
袁野沉声说道:
“我担心她们去苏北红党的根据地会遇到麻烦,这一段路日本人盘查的比较严,很可能遭遇不测。
我不知道红党会怎样把她们送过去,但我总感觉不放心,因为我有更稳妥的办法。
我之前搞到了一个日本人的身份,名字叫佐藤宁次,我再想办法弄一本日本人的特别通行证。
之后就把她们藏在货物里,然后我押车你开车护送到苏北红党根据地的附近,我们也只能到那里,再由红党带她们过封锁线进入根据地,这个红党肯定有秘密通道,应该不用我们操心。
我日语好,又有日本人的身份,再加上有特别通行证,一路上有我们照应,就能放心地把她们送到目的地。
你觉得这个办法怎么样?”
顾言兴奋地说道:
“你这个办法好,我之前也有这个担心,可能做哥哥的都有这个担心吧。
现在听你这么一说,由我们亲自送,就放心了。”
但他随即又问道:
“办法好是好,可是关键在于,怎么和红党取的联系呢?”
袁野微笑道:
“这并不是难事,我听袁婉说,这几天顾雨要她住在你家里,等上面的通知后再出发。
顾雨上面肯定有联系人,应该就是让她向往红党的引路人,估计就是她学校某位老师,这种事太正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