涉及到利益一事上,人人都六亲不认。
当然,秦音不止担心别人会合伙刁难纪鸿洲,同样担心纪鸿洲被激怒后,也会六亲不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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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大帅原本就是个六亲不认的主。
她侧躺在床上,午歇也没睡踏实。
约莫三点多钟,院子里传来动静。
秦音立刻穿好鞋子,快步迎出屋子。
刚到堂屋,就见章谨架着纪鸿洲进来,身后展翔将垂帘挑的老高。
“喝多了?”
秦音走上前,伸手要扶他,手却被男人一把握住。
他眉梢眼尾印着笑意,将胳膊从章谨肩上收下来,顺势揽住她肩。
“没多,服了你的解酒药,爷把他们全喝趴下了!”
秦音哭笑不得,“酒气这么重,你泡进了酒坛子里?”
她只当纪鸿洲说醉话,转头就催促芍药和冬荏:
“赶快去端热水,再送解酒汤来。”
芍药和冬荏齐齐忙活起来。
章谨上前,帮着秦音搀扶纪鸿洲回房。
秦音毕竟有身孕,过后还是章谨搭把手,替纪鸿洲褪下靴子跟外衣。
热水送进屋,芍药温湿了帕子递给上前。
秦音接住,给仰躺在床上的人擦脸擦手。
芍药也跟着帮忙。
章谨立在一旁,几次欲言又止,小声跟秦音说:
“夫人,是真喝趴下了。”
秦音忙的顾不上他,“嗯?”
章谨抿抿唇,“真都喝趴下了!十八个将官连带秦大帅,全都醉的不省人事,只大帅一个人走出来的...”
秦音手里帕子险些掉纪鸿洲脸上。
她惊愕回头,“什么?”
章谨苦笑,“酒坛子碎了一地,都没地儿下脚。属下看有几位岁数都不小了,那头发花白,回来这一路,心都悬着...”
“您看,您要不要让人,送点解酒汤给秦大帅?”
章谨笑的比哭还难看。
他跟着纪鸿洲这么多年,还是头一次见到这场面,也是开了眼了。
秦音哑然无语,又转头看躺在床上哼哼哧哧的纪鸿洲。
“......”
什么仇怨,这么不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