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夫人。”
立在他身边的钟淮泯紧接着哎哟一声,笑呵呵走上前几步,去迎后面下来那位。
“这不是傅参谋么!哎呀,傅参谋也来了?咱们可是好久不见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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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文睿温浅含笑,与钟淮泯握了握手。
“钟参谋,是许久不见,我还记得您上次的招待。”
钟淮泯一向脸皮厚,全当听不懂他话里有话,哈哈大笑说道:
“诶呀,那都多久的事儿了?这次还是我招待,有什么不足之处,傅参谋尽管指点,我一定让秦帅和夫人,还有傅参谋您,宾至如归!”
傅文睿殷红薄唇轻扯,敷衍点头,没再说什么。
他懒散插兜,转目看向纪鸿洲,唇角笑弧扬高:
“纪帅,又见面了,可是没想到我也来?”
纪鸿洲皮笑肉不笑,视线压低,颇有深意扫了眼他那条腿:
“是没料到,尤记得傅参谋的腿伤的挺重,我这记忆,还停留在傅参谋坐轮椅的时候,没成想你还能来。”
傅文睿哂笑,修长双腿站的笔直。
“让纪帅见笑,时候也不短了,这腿,好了。”
纪鸿洲唇角扯了扯,并不走心地点了点头。
“那可真是太好了。”
这厮就该直接瘸了算,竟还真叫他恢复了。
晦气!
傅文睿紧接着佯装关切:
“纪帅的毒,应该也都解了?身体可有什么大碍?”
“好得很,有劳傅参谋挂心。”纪鸿洲眼尾噙笑,“有筝筝在,当然万无一失。”
傅文睿微笑点头,“那就好。”
两人不阴不阳地寒暄了几句。
旁人还没什么,秦峰听不下去了。
“你们能不在这儿说话吗?”小少年手搭在眉梢上,昂着脸问纪鸿洲,“小姑父,你们这里怎么一棵树都瞧不见?我都快被晒死了!”
纪鸿洲垂眼扫他,淡笑抬手搭上他后脑勺,把小孩儿捞到自己身边。
“说的是,走吧,咱们回去再叙。”
一行这才登上台阶,陆续坐上车离开码头。
纪鸿洲和秦震关坐一辆车。
车门一关上,他就绷不住脸色,烦躁地怼了句:
“怎么让他来了?凑什么热闹?”
秦震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