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鸿呢?我有事儿找他。”
客厅里传来小小姐尖悦的笑声,章谨面不改色回道:
“大帅病了,参谋您有什么事儿?”
“病了?”
钟淮泯纳罕地摸了摸头,“怎么突然就病了?什么病?”
“不知道,夫人也没说,反正在服药休息。”章谨眨了眨眼,又说,“您的事儿要是不急,不如等等?”
钟淮泯默了默,“知道了。”
他挂断电话,完全没觉得纪鸿洲是病了,只当他又被秦音拿捏了。
从小到大那人都壮的像头牛,挨了枪子儿也跟没事儿人一样,怎么可能说病就病?
他摇摇头,转脸交代程明。
“去跟副官处报备一声,就说我出城几天。”
程明应了声,转身去了。
另一边,秦音在医馆也没什么事忙,十一点多便坐车回了纪公馆。
车子一开进庭院,就见纪鸿洲带着两个孩子在草坪上踢球。
两个小家伙被他溜得像两只哈巴狗,大汗淋漓还兴高采烈。
见她的车停在主楼前,父子三个像是受到召唤,纷纷丢下正在玩儿的乐趣,朝车边迎过来。
“姆姆!”
秦音下车,立在台阶上看了看一双小脸儿潮红满头大汗的儿女,也没说什么。
“别玩儿了,抱她们上楼换洗,下来用午膳。”
她一声令下,其他人连忙动作,抱着孩子就进了主楼。
纪鸿洲也暗暗舒了口气。
他迈上台阶,伸手扶住秦音。
秦音侧目看他一眼,“你也回房换洗吧,我就不上去了。”
纪鸿洲同样满头大汗,身上衬衣都湿透。
他身心疲惫,也没精力再说什么,点点头便自顾上了楼。
一家四口用过午膳。
孩子们被乳娘抱回房午睡,纪鸿洲大松口气。
两人回到房里,他眼皮都酸的睁不开,正欲问秦音要不要午睡,便听她交代芍药找香薰出来。
纪鸿洲愣了下,“点香薰做什么?你有身孕...”
秦音不清不淡看他一眼。
“你需要休息,点上你能睡得更好。”说完转身往外走,“我到别的房间睡,你睡自己的,不用管我。”
纪鸿洲,“......”
心里酸闷的情绪又开始发酵了。
然而人已经走出房门,他再是难受,也不敢追出去叨叨。
万一她再给他两句不冷不淡的难听话,他感觉今天就能英年早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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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着无比失落和不痛快的情绪,纪鸿洲沉着脸回了房。
芍药小心翼翼点了助眠的香薰,又小心翼翼退出去带上门。